bsp;接着,马识途上下打量余切,拍他的肩膀:“余切,我们打牌就是打牌,不涉及到其他的……你不要紧张,也不要太放荡,平常心就行。”
老马立了个规矩——只管打牌,不要想其他的。
“成!”余切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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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西侧,有两个连通的湖,分别是中海和南海。把这两个海连起来,就是余切这次要去的地方。
它也没有那么神秘,就是个大公园,上辈子余切来京城旅游,在门口晃荡过。
只要你不踏入里边儿,门口的同志是不会管你的。不少大学生来这打卡,在这嘻嘻哈哈打闹。
翌日,余切和马识途两个,乘车进去,然后沿着湖面步行。这地方林木葱郁,繁似锦,远远眺望能看得见故宫的阁楼,还有更远一些的京城现代建筑组成的天际线。
马识途一边走,一边给余切介绍:
“辽金的时候,这一块儿地方就被开发出来,专门当做住宅区,当时叫‘斋宫’,对,就是这个东西,民国时候也被征用了,成了当时的总统府——我当时还在教书,从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心里想,这地方有什么好,为什么老被征用?”
“然后呢?”余切问。
“然后过了几十年,我有一次来这汇报,大概转了一整圈,凭借我的经验,我忽然发现这个地方相对安全,从地形上看,相对孤立。当然了,这也导致我们走进来,要很长的时间……”
“您在这打过几次牌?”余切问马识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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