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而美国的飞虎队,和飞虎队的队员们,则成立了美中航空遗产基金会,建设了飞虎队友谊学校——专门为那些致力于中美友谊的美国青少年进行航空培训。
马识途恰好经历了一个甚至两个完整的周期:从敌人到朋友,从朋友再到敌人。
马识途对这些事情,说来十分感慨:“我这一辈子是很有趣的,我年轻的时候读书并不比你差,我第一次就考进了当时全国最好的中央大学。然后,在组织的号召下,我改换门庭,又考取了川大和西南联大,川大出榜早,我很快在川大读书了……”
“再然后,组织希望我能在西南联大潜伏下来,我又从川大退学,重新就读西南联大,我正是在这个地方,和这些美国‘飞虎队’,也就是美国来中国抗击日本侵略者的飞行员们,进行结交。”
“一开始这种结交是有意的,后来我发现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我们在那时发展成了真正的友谊;再之后,局势动荡,国家对立,我们成为敌人;前些年,我们又成为朋友……”
说到这里,老马忍不住慨叹一声,“唉!我怀念我的地下d生涯。”
他道:“我一直没有说过最喜欢你什么,我最喜欢的是《出路》。我们有很多老人,喜欢你的《出路》,不光是因为你写了大团圆,还因为你在其中隐约透露出一种对积极进取的人的同情……你隐隐的赞叹那种生命力,其实我悄悄的告诉你,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都有自己逐渐形成的一个价值观,和不可逾越的雷区,不论是什么人也不能破坏它。”
余切听得很认真。
京城作协组织了一次研讨会,余切也参加了活动。这次研讨会地点就在“小西天”电影院——对,就是之前燕大学生聚会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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