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挺直的脊背,想起了那块被雪水融化的绿豆糕。
或许苏宁是对的,内宅的算计永远改变不了大局。
“说实话,我是真的受够了。”苏宁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疲惫,“受够了看你们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你们的世界里必须有个天命主角护着、捧着、纵容着,像条哈士奇一样围着你们转吗?”
这句话像刀子般刺入庄寒雁的心脏。
她猛地站起,衣袖带翻了茶盏:“夫君!你可不要想不开啊!造反可是要杀头的。”
“我说错了吗?“苏宁直视她的眼睛,“你恨庄仕洋,却只敢在暗处筹谋;你想报仇,却等着老天开眼。庄寒雁,这世道不会怜悯弱者!这个世界想砍我脑袋的也不存在。”
庄寒雁的拳头攥得发白,却无言以对。
是啊!母亲用性命为她铺路,她却还在内宅的方寸之地打转。
周姨娘蝇营狗苟一辈子,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夫君,我们真的要反叛吗?”
“不是反叛!而是起义。”
“……”
“寒雁,这段时间让柴靖跟着你,起义的事情我这边会安排。”
“好。”
“另外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在做了,很快你母亲和宇文长安就能复活。”
“夫君,谢谢你。”
……
庄语山站在庄府大门前,嫁衣如火,却暖不了她冰凉的手。
齐王府的轿停在阶下,红得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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