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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着的纸条上只有歪歪扭扭几个字:“兔死叶下”。
“果然如此。”庄寒雁冷笑。
她想起母亲生前说过,魏氏院中曾养过一对白兔,某日突然暴毙,就死在几株水芹菜旁。
……
大理寺公堂上,庄仕洋被铁链锁着跪在中央。
已经改头换面效忠苏宁的傅云夕一袭大理寺卿官服,“庄仕洋,庄憾良遗骨已验明中毒而亡,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明鉴!”庄仕洋连连叩首,“下官确实隐瞒父亲死因,但下毒之人是周氏啊!她一直怨恨父亲不让她扶正……”
“荒唐!”此时的周如音同样被衙役押上来,只不过却是发髻散乱,“当年我不过是个妾室,哪来的胆子谋害家主?”
她转向傅云夕,“大人,民妇承认曾雇段天师装神弄鬼,但老爷默许的!他早就想……”
“住口!”庄仕洋突然暴起,又被衙役按倒,“毒妇!你为扶正不惜弑主,如今还想诬陷亲夫?”
堂下哗然。
庄寒雁隐在屏风后,冷眼旁观这场闹剧。
等到那个庄语山也是被衙役压上来之后,周如音眼中顿时立刻燃起了希望:“语山!你快告诉大人,那年雷雨夜,娘是不是一直陪在你房里?”
庄语山却避开母亲期盼的目光,跪地道:“大人,妾年幼时曾见母亲在祖父糕点中下药……当时不懂,如今想来……”
“孽障!”周如音厉声尖叫,“我为你谋划半生,你竟……”
她突然扑向庄语山,被衙役死死拉住。
庄仕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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