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哼!”
接着一只耳便是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离开了车站派出所。
只是刚刚回到了自己的那辆面包车,一只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骤变。
走到角落接听后,他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恐惧。
“崔业……钱在你手里?”他压低声音,“你听我说,你老婆孩子都好好的,我保证……”
电话那头,崔业的声音冷得像冰:“如果我老婆和儿子少一根头发,你永远别想见到那五百万。现在,告诉我他们在哪?”
……
隧道内,随着一声闷响,高淑华终于咬断了绳索。
她颤抖着拿起那把左轮手枪,对准铁门的锁连开三枪。
枪声在封闭的隧道内震耳欲聋,炎炎捂住了耳朵。
“没用……打不开……”高淑华绝望地滑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引擎的轰鸣声。
一束车灯刺破黑暗,照进隧道深处。
“妈妈,有人来了!”炎炎惊呼。
高淑华本能地将孩子护在身后,举起手枪对准光源。
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越来越近……
隧道深处的铁门被猛地踹开,生锈的铰链发出刺耳尖叫。
那个神经病一只耳拖着酒精炉走了进来,残缺的左耳在昏暗灯光下像块晒干的树皮。
“吃饭了,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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