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所做所为,当得秉公办事,却叫摄政王爷袒护徇私,遭了一顿毒罚……陛下,吾儿纯良,身兼朝职,亦是当今驸马,办案时不过稍稍动了点判案的手段,何叫他这般报复?”
“他虽是摄政王手握重权,但也不应该至此这般目无法纪,徇私枉法的这般门面,他如此这般,叫朝廷、以及天下人,如何心服?”
呵,好一个如何心服!
到底不过是想逼迫他皇兄退位归隐罢了。
这算盘,倒是打的可不是一般的响。
可惜啊,这朝局,他皇兄丁点儿兴趣都没有,他人在此,还不是他跟他父皇恳求留下来制衡他这老狐狸的?
轩辕琦耐心的听完,待他不继续了,他方不急的深吸舒了口气,衣袖一挥,直身来重单手支了腮于案上,不急道。
“右相可会避重就轻了,右相也知道您儿身兼朝职,亦是当今驸马,既如此,可比一般平民要懂得多的多、何谓朝纲律法……”
顿了顿,轩辕琦做叹息的深呼吸了口气,刻意的唤了司马灼一声。
“右相,‘屈打成招’,亦是犯法,您儿……属于知法犯法,滥用职权徇私,右相朝廷为官多年,应自是比朕更清楚?”
“他古瑟犯了什么事?当街杀人?有人指证么?不曾!……既是不曾,又为何要严刑逼供?”
“冤枉!陛下,冤枉啊……!”
听至此,司马灼身子微微一抖,恍了会儿神后,倏地趴伏了地上去直喊冤。
“……”
受罪的没喊冤,他倒是先喊起来了,喊得比谁都感慨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