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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陷入漩涡的,还有我这个护了他十年的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与还是质子的裴忌关系甚好,难道公主不知半点风声?”
“臣附议,裴忌只用一月便逼宫上位,虐杀八位皇兄,宋国朝臣近一半都被替换,此番手段,绝非一年半载可以养成,公主莫非毫无察觉!”
“裴忌蛰伏十四年,身在虞国,却不声不响中培养了自己的势力,公主可有什么话说?”
“公主,您可知这裴忌在虞国做了十多年的质子,如今裴忌成了宋国新君,这对虞国来说是大凶啊!”
朝中吵得厉害,连带着我和江玄宴的大婚也延后了。
我倒是不在乎,就是有些愧疚,连累了江玄宴丢脸。
父皇疲惫地坐在我宫中,良久,“永安,朝中近日之事,你可知道?”
“儿臣知道。”
“你当真不知裴忌之事?”
“父皇,儿臣是虞国公主,儿臣再混账,也不会拿虞国百姓开玩笑。”
父皇看着我久久不说话,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沉默地摆摆手,走了。
江玄宴从屏风后走出来,面色复杂。
我莞尔一笑,揶揄他,“大将军也有烦恼的时候?”
我的揶揄并没有调节到气氛,反而让江玄宴更多了一丝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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