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我那日演的一出戏,告诉他再待在宫里必死无疑。
只是,走了好歹也告诉我一声呢……
我垂下眸子,也是,跟在人家身后十年,突然转头嫁给别人,还是他厌恶之人的儿子。
这般戏耍,裴忌不恨死我就不错了。
江玄宴找到我,语气犹疑,“裴忌他……”
“我知道,他回家了。”
“裴忌逃跑的消息一出,朝中认为这是宋国对虞国对羞辱,不少人因此站到了我爹这边。”
“阿宴。”我抬眼看他,比任何一次都要认真,还带了一丝乞求,“无论如何,你答应我的都要做到。”
江玄宴脸上闪过受伤,稍纵即逝,“好,我现在就开始实施计划。”
“嗯。”
看着江玄宴稳健的步伐,我稍稍安心。
窗边落了两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
我又想起了前几天裴忌站在窗外,问我为什么是江玄宴。
江玄宴的父亲江丞相,主张吞并宋国。
多年前虞宋一战,使得宋国空虚百废待兴,宋国国君也从此一蹶不振,宋国成了九国之内最弱小的国家。
宋国居于虞国南部,临海而生,要是能拿下宋国,虞国便能开拓海外贸易,国力再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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