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过,这兔崽子根本天生就是混种,何必管他的事情。”秦大伯上前搀扶着老太太,还不忘记给秦珂上眼药。</p>
将原身视作麻烦,删除麻烦的时候斩钉截铁,不留余地,可是又放不下那种身为长辈的控制欲。</p>
秦珂环顾在场的人,一字一顿提醒道:“我说过,我的事情不必你们管!”</p>
说罢,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方巾,上面不知被谁踩了几脚,还印着脏兮兮的脚印,他的右手始终紧紧牵着陆幼卿的手腕,一刻不曾松过。</p>
被秦珂牵着往家的方向走,陆幼卿怔怔地看着他高大的宽厚的背影,她本以为她是在委曲求全,她的尊严与人格自被发卖的那一刻便被人黏在脚底,可是这个人,这中她曾经根本看不上眼的人,却遵守了他的诺言。</p>
保护她,他是真的在用行动来证明,他真的会保护她。</p>
他冲上去像个野兽一样战斗,明明是她曾经最讨厌的粗鲁的行为,可是当她被牢牢护在他的背后的时候,却久违地感受到了安全感。</p>
很奇怪,在黄土泥泞的乡间土路上,在指指点点异样的眼光当中,她居然感受到了安全感。</p>
秦珂不去管身后那些人会是怎样的神情,他跨着大步往家走,没人注意到他原本还不可一世无所畏惧的脸上此时满是懊恼。</p>
怎么就那么控制不住自己呢?难道变成男人以后也被男性基因里的野蛮暴力所影响了?她不会以为我是个暴力狂吧?</p>
各自怀揣着心事的两个人默默地走着,宋耀祖截住陆幼卿的地点离着他们家并不远,不多时,就回到了家中。</p>
推开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秦珂原本挺直的背脊才终于渐渐松下来,一时间,两个人都默然不语。</p>
“那个,”终于意识过来自己还一直牵着陆幼卿小手的秦珂,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松开了手,眼神四处游移着,转移话题道:“我去把这个洗洗,明天早晨就能干了。”</p>
“不必了,”陆幼卿的目光缓缓地移到了他紧握着的那块方巾上,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而明亮,宛如一池被春风吹皱的湖水。当她再次抬头时,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p>
这一笑,如同黎明破晓时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层层阴霾;又似寒冬过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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