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p>
原本还有些心虚的村民看到陆幼卿这副高傲冷淡的模样,莫名觉得对方是在看不起她们,轻咳了几声,冲着她翻了个白眼,故意扬声道:“有些人也不知道在高傲些什么,一个被买来的毁容了的女人,也不知道之前被多少男人沾过。”</p>
“就是,说不准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p>
她们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们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夹杂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嫉妒。</p>
虽然秦珂家一般不与村里其他人接触,但是只要稍加观察就能注意到,陆幼卿根本没有下过地,平日里就是留在家里做些家务活。</p>
要知道尤其春耕和秋收的时候,村里每家每户每个人都要下地做农活的,她一个被买来的毁容了的女人凭什么可以每天那么清闲,而且她身上穿的衣服也并不是寻常百姓穿的那种粗麻衣的布料,那是镇上的人才会穿的绸类的丝织品,那种绸面挺阔细密,手感滑爽。</p>
陆幼卿站起身来,冷声道:“首先,我从哪里而来,又是什么样的人,与你们并无干系;其次,李大妞来我家种田是因为相公雇佣了她来做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只不过有些人心是脏的,看什么东西便都是脏的。”</p>
说罢,也不管她们难看的脸色,径直端起脏衣服找了一个离他们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