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一如从前那般趾高气扬。
可是盛棠已不是曾经的盛棠,她只是将装着银两的荷包放到粗木搭成的榻上,沉声道:“证据确凿,陛下已发旨意。这是以权谋私,我不会麻烦表姐的。”
说罢,便扭身准备往外走了。
如今见过,他们依旧面目可憎,自觉情分已尽,没什么可说的了。
“你别走!谁让你走的?”盛百川见她无视他,更是气急败坏。
甚至恶毒地叫嚷道:“你也是盛家人,凭什么你不用下狱流放,凭什么!”
盛棠只是脚步顿了顿,并没有理会他,头也未回直接离开了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