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流离的罪魁祸首,陆相不恨死他们就是了,怎么可能会管他。”
李宽一听这话,心中瞬间放心不少。
“那你且说说,有什么法子?”李宽说话时手还下意识地按住自己的左腿,这腿虽然好了,但阴雨天时还会隐隐地酸痛。
两个人在书房中秘密详谈了半个时辰,待走出书房时,李宽不由得露出了诡异而狡诈的笑容。
程蘅并未察觉一场针对他的圈套正在布局,只觉得李宽最近倒是安静老实许多,即便是在学院中见到他,也只是瞪他一眼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