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信啊,就想去省城报案,省城来的调查组在县里吃吃喝喝三天,最后却给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结案,那姑娘的父母因为陷害造谣,直接就被下放到了牛棚里。”
说到这里,村长忍不住叹气:“可惜了姓岑的那一家,听说他们还有个小儿子,因为在牛棚里生了病,没有药就那么活生生的熬死了。”
“我还特意问了咱们村那个在派出所上班的子辈,他知道一些内幕,说是那姑娘跳河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我估计是个男孩,不然姓张的根本不会想娶那姑娘。”
沈棠知道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不平之事,但还是被那一家子的惨状气的声音颤抖:“难道就没有人站出来揭发他们吗?”
村长摇头:“谁敢啊,揭发了也没用,官官相护,谁愿意为了个陌生人去得罪县长。
不过张县长还是吃了一次亏的,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张才还没有娶第三个老婆,也是看中了一个姑娘想要欺负,谁知道那姑娘家里虽然比不上张才,却在革委会有点力量。
那姑娘没被欺负住,反倒是张才被关进了牢里,也不知道两方博弈了多久,反正张才被关了差不多有大半年才被放出来,自那之后,他母亲就很快给他娶了第三个老婆。”
“他三个老婆都是怎么死的?”贺旭问。
“说是病死,其实是家暴死的,听说他第一个老婆还是他同学呢,家里还颇有些权势,被打死后张家赔了好大一笔钱给那姑娘的娘家,这桩案子才没有闹出事来。
第二个老婆也是被张才骗去的,是肉联厂工人的女儿,和第一个一样被打死后赔了一笔钱了事,第三个是他妈在乡下买来的,想着好生儿子,可惜张家作恶多端,就没有儿子命,自那之后,县里的姑娘更是避之不及,谁也不愿意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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