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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她虚汗淋漓。
云岁晚恨得心头滴血,却极力忍耐了下去。
她的一滴泪落在剑上,“祈臣,我自幼年起就喜欢你。”
她从发间拔下木簪,“你送我的簪子,我一直带着,如今我要死了能不能和你再说一句悄悄话,祈臣哥哥?”
陆祈臣有犹豫,但听见那句祈臣哥哥,还是心软了。
他蹲下,俯身侧耳,下一刻,木簪没入他颈间。
“唔……云岁晚,你这个毒妇!”
陆祈臣的血喷在云岁晚苍白的脸上,她毫不犹豫地拔出了大半没入的簪子,“我想说,这辈子看上你,是我瞎了眼。可无论如何,你都要血债血偿!”
直到陆祈臣断气,云岁晚才安心的闭上眼。
……
“榴花!”
云岁晚从梦中惊醒,额上细密的汗浸湿了白色寝衣,几缕发丝贴在额间,颊边是熟睡惊醒后的红晕,独属于少女的娇憨。
榴花端着铜制水盆,掀开珠帘从外面走进来,
“小姐总算醒了,陆候府的夫人来提亲了,我让春水偷偷去看了,一会就让她回来给小姐细说。”
她家自小恋慕陆候府世子,偏陆世子一直对小姐冷着一张脸,即便在人前,也毫不掩饰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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