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整个人都温柔起来,那种蓝色碎钻一样尖锐的光像是被磨平了,松松散散的淌在苍蓝的眼里。
五条悟这么问并没有质问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因为没想好怎么回答所以以“反问的方式”给自己留一点思考的时间,硝子也明白他的意思,沉吟两秒,还是直接回答了。
“自那次出差之后,高层的态度很微妙,似乎一直试图从我这里打探些什么。”硝子平静的端起一旁的瓷杯,热气从白色的杯口往上滚,模糊了她眼下的青黑,看起来她最近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甚至还试图从我这里拿到她的体检报告单。”
那种因柔美的春光而显得几分温软的假想一下子被打破了。
五条悟的长腿仍然翘着,但苍蓝色的眼却冷冷的抬起看过去,带着尖锐而含着寒意的碎光,硝子知道这种凌厉的冷意并不是针对她,但面对这种毫不遮掩的冰冷和轻慢时仍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她咳了一声,试图遮掩一下自己刚刚不受控制的恐惧,五条悟的目光因这份不合时宜的咳嗽而聚焦在硝子身上,但很快又收了回去,从容的摆回之前慢悠悠的样子,连声音也变得轻佻起来。
“体检报告单?”
“嗯。”她沉静的说:“我说我没有,但很明显,高层对她的怀疑已经很高了。”
恐怕是和你的术式有关。
她顿了顿,又说道:
“显而易见,你们发现的事情一定和高层的意愿是相违背的,否则你不会让她去单独做这些事情。”
五条悟无论如何是五条家的家主,行动言语无形之中都受着限制,做起事来也难免束手束脚,但你就不一样了,你不受任何约束,是势力之外的力量,这也是他们激烈要求立束缚的原因之一。
不受控制的力量是不安的来,而对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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