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邻居。
这导致极大的副作用,村里男女老少都知道罗师河家里老二不打算种小麦,改做菜农了。
“二佬,你的菜种出来,我能尝尝不?”
“树叶儿,听说你要种菜卖钱说媳妇,是的不?”
“学云,你的菜长啥样了?”
都是些调侃的语气,未必是嘲笑,但多少有点不看好。
对于农民来说,菜农虽然也是农,可毕竟种了半辈子主粮,小麦稻谷比爹妈还亲近,种菜卖菜无异于是跨界,成做生意的。
闲言碎语中,罗学云感到沉甸甸的压力,对小白菜的关心更上层楼。
“割麦。”
罗老爹一声令下,家里大人蜂拥而出,连罗学雷都不例外,只有幺妹跟着大嫂照顾恒恒。
“麦黄咋割,边黄边割。”
布谷鸟的叫声盘旋天空,似在给炎热的夏天打前站,不止一家人忙活着田地里的小麦油菜,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汗流浃背。
要是有根冰棍就好了。
草帽遮不住阳光,毛巾擦不干热汗,呼啦呼啦割倒一把把金黄麦穗的罗学云,脑海生出无限幻想。
种地的苦累,是作用在身体上的疲乏,收获的喜悦和弯腰垂背的痛苦混合,是极其难名的滋味。
麦子割倒,用稻草旋涡上劲编制的草绳子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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