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只荷兰鼠,没有口粮,只能抢食我吃剩下的白米饭,当然,更可怜的是我的眼睛,看什么都是模糊一片了。
茶几上的绣布,已经能看出一点成绩,雪白的底布上绣的是一个穿芭蕾舞裙的女子,修长的腿上绑了白色的芭蕾舞鞋,身体恣意地舒展着,在空旷的雪地上旋舞,身后是点点星光。我小心地抚摩着绣布,心里在计算着,这一幅送到店里,能赚多少钱。
手里的针几次戳到手指,我忍着疼,眯起眼睛,将线从针孔里穿过,穿绣线花费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我不得不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天色快暗了,江边已经有灯火亮起来,我撑着下巴,看楼下跑来跑去、不时发出欢笑的小孩子,他们真好命,从小就可以住在富豪区里!
在我打算回屋继续工作时,一辆银色跑车划过黯淡的天色,稳稳地停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眼神儿虽然不好,可这么醒目的物体还是能看到的,这栋楼,谁还有这么拉风的车?谁的车银得发亮?答案是:韩竞风。
完了完了,怎么来了个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