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间拴的钢丝断了,”韩竞风低着头“伤到了脊椎。”
真的是凌舸,钢丝断了?钢丝?是在剧组出地事!那,本该是我承受的伤痛啊!
我只觉双腿发软,真地有醉酒的感觉,眼前一黑,就要低着脑袋往病房里冲。
“你干什么,医生还在做手术,”韩竞风一把拦住我,将我带离急救室门口“你安静点好吗!”
“要我怎么安静?”我像一只翻的豹子,冲他大吼“不是你的亲人,也不是你的朋友,安静,你倒说得轻巧!”泪水刷拉拉从脸上淌落。“我毁了他,他因为我完蛋了!”
“医生还在救治,你别把情况想得太恶劣。”韩竞风的话听起来根本不像开导,而像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