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看着我假装生气地样子,凌舸忍不住笑起来。
“是不是没那么紧张了?”凌舸放下玩偶看着我“我就是不想你浑身绷紧,连二头肌都出来了。”
“什么啊,”他越说越离谱,哪像一个才动完手术的病人。
“我知道你很担心,也很害怕我接受不了现实,”凌舸摸摸我的脑袋“笨蛋,不是你的错,别扛着所有的责任,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运气不太好,仅此而已。”
“你怎么还安慰我呢,受伤的人是你,我不知道除了道歉我还能做什么,”我泫然欲泣,这二十几年都没有流过这么多眼泪。
“面对现实,然后开始新生活,”凌舸吸吸鼻子“这才是重点。”
一个病人,对看护他的人说要坚强,是不是很滑稽?我望着凌舸,他的脸上真的写满坚定,不管在什么时候,他永远在鼓励我照顾我,有时候虽然说着玩笑话,却也是另一种方式的承诺。
我将脑袋趴在床沿上“真的很对不起,让我最好的朋友受伤,”
“笨蛋龙套妹,别说啦,”凌舸又拍拍我的脑袋“这脑袋里装的什么啊,总是那么迟钝。”
就在我不满地拍掉他的手,撅嘴抗议的时候,病房门吱呀一声,韩竞风提着袋子进来。
他好像没有看到我们刚才的亲昵,径直走到凌舸床边放下东西,又问了凌舸的情况,男人的身体恢复起来似乎比女人快,凌舸尽管很吃力,还是详细地讲述了当时的情况。
我坐回沙发上,看他们认真说着事情,心里却在想着之前的情景,韩竞风进门的那会儿,我竟然很无聊地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