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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忙活的时候,我跑到附近地二十四小时奶茶店买了热腾腾的珍珠奶茶,三个人在店门口席地而坐,深夜的街道,少有人经过,我们捧着奶茶。边喝边聊,身上穿着之前在楼上换的干净衣物,暖和了许多,聊天的内容大多与自己在上海的经历有关,我们都是平凡人。发生的故事也很简单,但是就是这些能让他人哭或笑地普通经历,却在这个寒冷的初冬夜温暖了我们。
夜半时,他们送我去医院,在门口道别然后离去。年轻的身影让我很羡慕,就像他们之前羡慕我有一个小店一样。
凌舸没有睡觉,靠在床头看报纸。等我回来,我进门的时候先把奶茶拿给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月,肠子都被营养餐给冲洗得干干净净了!
“就知道有吃的,不枉费我等你这么久。”凌舸笑嘻嘻地接过,掀开塑料盖子,灌了了一大口。这么晚不睡觉?不用等我地。”我将包放在邻床上,打了个哈欠。奶茶毕竟不是咖啡啊!
“那床单护士还没换过,你别趴在上面,”凌舸见我疲惫地趴在床上,赶紧提醒。
哦,我差点忘了。这床是那个插输氧管子的病人睡的,听说已经转到重症病房了。不晓得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护士似乎挺忙,也没有来收走被病人睡了很久的床单,凑近闻闻,混杂着消毒水和男人地体味,这就是死亡的味道?
“我要睡觉了,别吵啊,”我实在是很困,翻个身,将病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开始我美美地一夜。
清早,耳朵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凌舸正收拾被褥。
“干吗?反正还要睡的,叠这么整齐?”他可不是个讲究的家伙,我从床上坐起,狐疑地看着他。
“中午之前咱们回去,”凌舸回头冲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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