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
国外长大?普通话说得那么标准,见鬼了。
“什么剩蛋?我只知道鸡蛋和鸭蛋,”我妈老实地说道。
“哈哈,”穆琦贝大笑起来“阿姨比姐姐还幽默!”
我妈不明所以,只是听到穆琦贝拍马屁,也跟着笑起来。
“阿姨,我能跟你们一起过新年吗?”穆琦贝试探地问道“我还从来没有过过中国的新年,特别是在远离城市地小镇上,我看到很多人家的大门两边贴了春联,比西方要喜庆呢!”
“哎哟,只要你家人没意见,我当然欢迎。”妈高兴得不得了,疼爱地摸着穆琦贝的脑袋。
“别忘了你自己说地,今天晚上就去住旅馆,来蹭饭没问题,”我不好当着老妈的面给穆琦贝脸色看,但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弄出去,大过年的,我可不想放个不定时炸弹,谁知道她有没有坏心眼,大冷天采风采到小镇上来,还偏挑上我们家!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对面的旅馆是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可是,老板竟然要去县城儿子家过年,腊月二十四开始不再营业,老妈和董满目欢欢快喜拖着穆琦贝的箱子跑上楼,穆琦贝经过我身边时,我分明看到她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太可恶了!
穆琦贝就这样进驻了我地家,然后占据了我的床,我每晚得忍受她的螳螂拳,她每晚也得把我的呼噜声当催眠曲,就这样互相忍耐着过了三天,终于,腊月二十七到了,这是我和董满目迎接胜利的日期。
妈找来镇上地马屠夫,带来的干活儿家伙一把把都明晃晃地,很有威慑力,马屠夫刚进院子,猪们都缩成一团,大小便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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