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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装少年已经将她的随身包袱打开,看着地上一捆袖箭、几包调料、毒药解药瓷瓶若干,甚至还有一套木质碗碟。
谢珩眯起眼睛。
穆婉弱弱的道,“民女习惯未雨绸缪。”谁规定逃跑不能舒服点了?
谢珩问,“换做你是我,会信吗?”他脸上还挂着笑,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渗人。
穆婉使劲点头,“信!您看我这实在不是做探子的样子。”
谢珩不置可否,目光又落在那一堆毒药和袖箭上,笑道,“普通姑娘好像也不是这个样子。”
穆婉绝望,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因为太过惜命而丧命。
谢珩摩挲着腰间的刀,刚刚他就是用这个杀的叛徒,见他有拔刀的迹象,穆婉飞快道,“牛马令!”
谢珩手一顿,“什么?”
穆婉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牛马令,我娘曾给北疆运送粮草,镇国公赐下牛马令。”
自古商人要把生意做大都要有靠山,许倾蓝的靠山就是镇国公,她长期为边关筹措运送粮草,当然许倾蓝能在一众商人中脱颖而出是因为找到了古时失传的木牛流马机关图,镇国公因此赐下一块牛马令,表示若真遇到问题,可以提三个合理要求。
许倾蓝去世后,这个令牌就到了她手里。
“你娘是谁。”
“许倾蓝,许娘子。”穆婉道,“不知侯爷是否可以替镇国公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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