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被镇北侯婉拒,然后佛诞日那天吴知萱就出了昏招,结果人没算计到,把自己搭进去了。”
“吴家自然不甘心,就调查了一下,发现那天谢珩跟你在一起,听说你还给他脱了衣服上药?”
穆婉:……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她忍不住道,“什么叫跟我在一起,我只是偶尔碰上他受伤,况且我根本没给他上药。”脱谢珩的衣服,她不要命了吗?
祝南溪道,“这话我是信的,毕竟谢珩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觊觎他的姑娘也不算少,别说上药了,衣角都没碰到过。”
“不过吴家哪里管这些,吴知萱和李家的事情成了定局,吴家呕死了,忠勇伯府跟吴家一样没有底蕴,况且忠勇伯府本来就是太后提上来的,本就要依附太后,联姻根本毫无意义。”
“吴国舅被搞的心烦意乱,再加上上次被被蛰成猪头遭了不少罪,因此对镇北侯积怨已久,就跟太后说吴知萱的事情是谢珩搞的鬼,若是平时,太后大概还会考虑一下,偏偏那天谢珩查抄了吴家的某个旁支上百万两银子。”
“谁不知道如今整个吴家都是给太后办事儿,谢珩直接抄了太后的私库,太后气疯了,一怒之下就让皇上下了这么一道圣旨。”
“——既然不想娶他们吴家的姑娘,那就娶个被退婚的商户女。”祝南溪道,“大概就是这个心态吧,反正就是报复镇北侯,也想压一压他的气焰?”
然后穆婉就倒霉的被卷入其中。
这种朝纲混乱的时候,站对了队伍就能一飞冲天,但更有可能沦为炮灰,穆婉享受过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享受过的物质生活,并不想用命去博什么泼天富贵,她有足够的钱,只需要找一个稍有权势能自保的靠山,就能自由快乐的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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