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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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如她自己一般,太能藏,往往所思所想深于里,要细细的品,细细的磨,细细的引,然后条分缕析地再细细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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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生性寡淡,没什么情感。不必流于表面,也不必深埋于心。只要让其普普通通的搁着,就够了。这类人往往所想法简练,少了些弯弯绕绕。但谈话之人不免多曲解,加以断章取义的谬视,最后也是读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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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繁简简,各有各的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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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心京玶霁的表情,话一落下,那人竟肉眼可见的有些着急起来:“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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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岫又摆出温和的微笑:“我只是个普通的弟子,长老们这么安排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我只需要顺从,就够了。”寄人篱下,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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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两句话,想说,但喉间苦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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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玶霁也不傻,她自然看得出来洛云岫并没有什么参加的心,虽然无奈但还是说:“你若是不愿,那我帮你去说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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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吐的太快,一时没忍住,京玶霁说完后才发现自己太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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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认识几天,莫名其妙上人家门来,“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就开始质问人家,也不问清楚理由、就又要替人家做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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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道歉,却听那人轻轻的笑起来:“姑娘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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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半天的道歉,京玶霁还是没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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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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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觉得这句话不妥贴了,却听洛云岫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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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师妹你想我去,我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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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靠得近些,洛云岫很快就闻到京玶霁身上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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