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意识到她说的太后,覃可点了下头,“挺好的。”
大王就这么瞧着她,瞧了好一阵儿才道:
“这簪子是本王当年送她的定情之物。”
他叹了口气:“你是她故意派来给本王送信的吧。”
“可惜本王这身子恐怕不能再与她相守白头了。”
覃可越听越糊涂了。
太后为何会把与这男人的定情之物给她?
还真是不可思议。
话说他身体怎么了?
真得病了,还是中毒了?
覃可正想问清楚。
忽然有人急冲冲跑进来,跪地行了一礼:
“启禀大王,吕修远和一个男人闯进来了。”
大王收好簪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得正好,去,把国师请来。”
“是,大王。”男人爬起来,转身跑走了。
不多时,一个满身白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头戴斗笠,四周垂了纱幔。
风一吹,纱幔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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