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答应。”
“那——让医生替她割开。”
“割开?”
“对,没有人替她开苞,只有倚靠医生了,不然处女能生子吗?”
洪培利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可是他不愿在没感情基础下与陌生女子发生性行为,这不符合他的行事原则。
在他的精子与她的卵子结合之后,他无时无刻地关心著她的检查报告。当洪培利来通知他,她的父亲过世时,他也立刻叫人处理善后。他们几经思虑、讨论,决定减短她痛苦伤心的时间,故才在出殡当日才通知她,让她回去送她父亲最后一程。
之前的仪式,就以她出国在外,等通知到赶回来时已经来不及亲自安排,才蒙过邻居的耳目,使她不至于落人话柄。
今天洪培利又传资料上来,等接收资料似乎已成了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了。
周别:三十二周性别:血压:二/七胎心音:一四三胎位:正常尿蛋白:正常尿糖:正常她腹中的胎儿又长大了,透过报告,他可以感受到那孩子在她腹中成长的过程,那么地具体,仿佛他亲身参与,那种感觉真的很具成就感。他拨电话给洪培利——“培利,我收到了。她身体状况如何?”他完全出于对他孩子的母亲的关心。
“报告很清楚,不是吗?”
“不够。你与她天天见面,你比较清楚。”
“你该不会爱上她了吧?”
“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爱上她?”他对于洪培利的直言有点心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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