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单身女人在家更要小心点。”
“你是在告诉我,我必须小心像你这样搭讪的陌生人?”
“我——你倒可以视为例外,放心,我不是坏人。”
“真可笑!衣冠禽兽,你总听过吧?嘴歪鼻塌的人并不全是坏人,一些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人面兽心不更可怕?”
“是吗?不过,你分析得也对。”
“现在可以请你离开了吗?”
“可以。和你说话很有意思,下一次我再和你聊天。”他向她预约下一次。
林月葵可不希望了。他太危险了,他是个会令女人为之倾心的男人,她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宜与异性有任何的纠葛。
“不,我不欢迎你。”
“我相信你会的。”
“你慢慢等吧!”她拉了纱窗、并锁上门。心中喃喃道:可怕的男人。
在她二十多年的岁月中,从未有过机会认认真真地谈一段感情。生活的压力使她自知什么也沾不得,因为她无力偿还别人的付出。
现在她又已签下卖身契,卖给一个陌生男人,只为了要她替他生下一个子嗣。
现在她可以天天与腹中的胎儿聊天,说说心里的悄悄话,如今又加上一个误闯的男人,一个具有致命吸引力的男人。
乱了,乱了,如一瓶酸醋打翻了,气味浓得呛人,久久不散这事她一句也未向洪培利提过,因为她在他接二连三地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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