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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汉,我要吐了。”
“喂!你别现在吐。”
他才坐上驾驶座,她又说要捉兔子,他匆匆下车并开了她的车门以便让她吐出来,可是才刚来得及打开车门,她又一句“不要了”害他又气又跳。
一回家里,她一会要唱歌、一会要洗澡,一会又要出去兜风,折腾下来,曾元汉骨头简直要散了,直怪是哪个没良心的拿酒让她喝,整了他一夜未眠。
好不容易她终于睡著了,不过也已凌晨两点,他累得趴在床上一觉到天亮。
而闹酒之人,还一副没事般的,他睡过头,还怪他上班迟到,他百口莫辩,也不知该怪谁。
从此过后,他绝对禁止她沾酒,不然就是谁给她酒,谁就要负责她酒后发疯的善后。
林月葵毫不知自己平常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发起酒疯来却是千军难当,非要人累得崩溃才甘心。不过也怪不了她,她又“不是故意”的,这句话比什么都来得管用,曾元汉有她这话一堵,也不再抱怨,毕竟她真的是无辜的。
在一起已两个月了,迟迟未传喜讯,曾母特地来大厦这边担任监督及指导的工作。
由于他们第一胎是经由医学受精之故,所以林月葵对于受孕策略就有所不知了。
曾母天天男补大补丸、女补千金汤;别人月内补,他家是求子补,中补加小补,等于天天进补,他们夫妻俩只要望补就饱肚,根本是毫无胃口了。
“月葵,今天是种子千金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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