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支彩幛怎么说得过去呢?”这是礼俗,废不得的,不给女儿女婿面子,也要给他们温家面子嘛!
“喂!别想在我身上挖钱出来,我已出资三百万了,其它免谈。”温父可不傻,要送彩幛,可要花钱的,尤其他又是岳父大人,就凭“大人”两字也只有花钱的分,他才不要咧!
“你不送,万一外人说闲话——”
“说什么闲话,他们敢说什么闲话?”他可自认没什么落人话柄的,怕什么,谁敢说他温信志的闲话?
“上一次,你才刚在高长源的酒会上数落他这个岳父大人怎么当的,连女婿新居落成也不会做个面子,花个十几二十万做个彩幛,你没忘吧?”当初还形容高长源这人小器,今天换成是他,还不是——“你拿我和高老头比?”
“你说他是高老头,那你还不是温老头一个。”
“反了,反了,你是我老婆,怎么胳臂老往外弯?不帮我,反帮外人来抨击我?”
“谁叫你小器——”
“好、好,你说要多少才够?”温父最怕妻子说他吝啬了,禁不得气,脱口而出地说。
“好,三百万差一千万——七百万好了。”
“你伙同女儿来抢我?”他已按捺不住气。
“谁叫我们是母女?”
“认了,认了,全栽在你们女人手上。”温信志在无可奈何下,只好提拨钱来,那支彩幛可轰动一时,因为它是一支造价最昂贵的喜幛。
当温父送达现场,脸色一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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