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毅此时脾气已然失控,愁眉不展。
“爹,我要当三哥的守护神,拚了命也不让阎王派来的牛头马面将三哥带走!”她认真地说。
上官宏毅听见爱女异想天开、幼稚却也兄妹情深的一番话,不由得既感动又心酸,将她搂进怀里,恣意怜惜。
“爹,大英雄上官宏毅是不哭的!”女扮男装,以为自己是男子汉的上官翎却主动挣脱了父亲的怀抱,擦去了老父的泪痕。
上官宏毅哀哀地望向仍在高烧之中受折磨的上官翔一眼,失神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不管怎样,上官翎不死心地站了一夜,用骨碌碌的大眼瞪着房门,戒护着她的三哥,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味道。
或许,牛头马面真是怕了上官翎,没来拘提上官翔不堪一击的垂危生命。
洛阳名医一大早就被欢欣鼓舞的上官家请来复诊,他大表惊讶地说,上官翔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
这是他从医济人三十年来的第一次误诊,该死却存活的误诊。
上官家的人在确定上官翔病情已然稳定,才各自回房休息,毕竟在经过惊心动魄的一夜后,他们都累了。
那一夜,只要会武功的上官家人,都将己身的真力全数灌人上官翔的体中,想要帮他增加抗拒病魔的体力。
上官翔稳定了,上官家的人却一个个累倒了。
这是上官家戒备最弱的一天,但带走上官翔的人,必定还是高手中的高手,否则他不可能无声无息地从上官家带走上官翔,而上官家的人却查觉不到一丝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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