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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破肚,形态凄惨的小猫被插入了枝干中,被剖开的肚皮随着风微微鼓动,肠子挂在了周围的叶子里,向下流着血滴。看上去十分惨烈,但倘若我没有看错它仍有轻微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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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确认了一下:“请问这是你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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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做的,我就得思索一下如何周旋然后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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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哦,是内野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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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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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稀对那个老师有些印象,只记得他有时候的视线会让人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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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逻辑上来讲也是,以铃屋的身高估计也无法轻易这棵树的枝干,这是身高足够的成年人才能够实施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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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了自己后,我将视线下移,偏头看向铃屋那沾上些许鲜血的手掌,而后注意力又被那布满手臂的x型红线夺取。\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