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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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地看我：“什么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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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茫然地回看他：“上节课老师不是说了要期末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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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从来没去上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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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然大悟，“所以没听说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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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课都没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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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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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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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我终于在ccg收容所这个充满内卷的地方遇到了比我更摆烂的人，我十分欣慰的同时又产生一个问题：“那教官为什么天天骂我不骂你，难道是因为他只管体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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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着歌说：“不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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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知道他的体质很变态，但还不知道他能变态到直接成为一线搜查官的程度，甚至还安慰了他：“反正你有体测拉分，笔试我可以帮你划划重点，及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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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还要考试”的表情：“我可以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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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抽搐；“考试到时候都得出席的，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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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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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又摊开了手，微笑着看着我，拖长尾音，“真子——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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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一颗水果糖放在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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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屋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糖果，捏起来放在口中后，又把透明的塑料纸摊平，叠在前些天我给他的糖纸上，然后将它们全部折叠起来仔细地放入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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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了一会糖果，拧着眉头：“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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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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