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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看着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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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正色地对他说:“铃屋,你知道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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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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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使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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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说,“先去洗个手,然后我们去找把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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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铲子后,为了让他的指甲不继续崩裂,我主动承担起了挖土的职责。铃屋则是蹲在旁边托着脑袋,注视着我吭哧吭哧地在泥土里挖出一个小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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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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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挥着他:“把小猫放进去,然后我把土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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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乖巧地照做了,再我努力填坑之时发表了感想:“果然很无聊呢,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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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屋喃喃地说:“无论是参加人的葬礼,还是帮猫咪做一个坟墓,都很没有意义呢,他们都已经死掉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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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来扶着铲子休息了一会儿,回答他说:“葬礼与坟墓的意义并不只是为了死去的事物,也是为了活着的人与物,可能是......为了纪念、为了宣泄、或是为了让留下的人更有动力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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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双眼里我能看见大大的四个字“我不理解”,但我也并没有试图让他理解这类关于死亡与生命的宏大主题,毕竟铃屋是一个十分缺乏常识的人,能知道这两个词语用日语怎么写就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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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了一个例子:“如果有一天,一个人身边亲近的人死去了,他会感到难过,所以会选择去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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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并不会感到难过啊——死掉了就是死掉了啊,为什么要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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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问他:“如果是我呢?铃屋你会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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