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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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试了很久才爬上禁闭室的小窗口,敲了敲铁栏杆:“喂!铃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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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的白发少年仰起头看我:“呀,是真子啊,怎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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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伤了镇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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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着回答:“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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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盯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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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他问问题,然后他笑得很丑陋,还想要把手伸进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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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跳起来,膝盖贴在墙壁上,双手稳稳地扒住了铁栏杆,两只眼瞳与我隔着栏杆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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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子你不是说,如果有人那样做就要打他吗,我就照做了。”铃屋似乎还没有到变声期,声线细细的,语调总是很粘腻,前一句的末尾总是黏着下一句开头的音节,“我做的对吗?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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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他这么做确实很大快人心,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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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纠结了半天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对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