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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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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从未交过同龄朋友,但是我并不认为自己与铃屋的相处状态能与友人二字搭上分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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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应当开口问他:铃屋,你觉得我们算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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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转念一想,即便询问了,获得了肯定或否定答案也并无作用,至少我和他之间的古怪关系并不会因为一个问答而改变。况且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改变的,维持现状反而令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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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是摇头,别开眼:“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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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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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后面还零零碎碎地跟着老母亲一般啰嗦的担忧,说是如果和同龄人相处得太少会很难融入集体的,以后升学工作了和社会脱节了该怎么办等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