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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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之一是抽血前得保持空腹,之二则是我的静脉比较细,护士往往无法一次性找准穿刺位置,第一次失败后会将没入皮肤的部分稍稍拔出,再次尝试寻找正确的位置,直到细长的银色针头插入青色的血管,抽取所需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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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的是第二次很快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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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签按压几分钟后,铃屋指着我的手臂说:“青了诶,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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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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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衬衫的衣袖卷了下来:“不碰就完全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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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铃屋来说,这点淤青不疼是正常的,但是听到我的回答后他却露出一副惊讶且疑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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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他眼里是多么娇气的形象,试图纠正道:“我只是不喜欢疼痛,不代表不能忍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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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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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着手臂上的人体刺绣,“疼痛会让我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不过,我现在已经很难感受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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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观念是病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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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又无法纠正这类病态。该讲的大道理都苦口婆心地讲过了,总不能让我找个时光机穿梭回小时候去拯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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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只是耸肩:“那我们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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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各项报告单汇总给负责我的主治医生后,这位姓氏为“铃木”的医生惯例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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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做剧烈运动,吃饭少盐少油,情绪波动不要太大,尽量不要生病感冒,有不舒服立刻来医院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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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对于反复的话语感到无趣,我却仍旧乖巧地点头:“好的,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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