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耐心地向我解释着他的作品,“这是脖子,这里是前肢,这是后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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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画的和长颈鹿的关系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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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他的讲解后我陷入了沉默的螺旋,本来斟酌措辞想违心地夸两句,但最后还是没忍住内心的吐槽欲望:“说实话,实在有点抽象啊,铃屋你要是不说完全看不出来是长颈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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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子你也说过,抽象艺术也是艺术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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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眨眼,对于我的评价不置可否,哼着歌开始着手整理乱糟糟的画具,“而且,比起工工整整的临摹和仿照,绘制这些画的时候我才会感觉更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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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确实啊,画画还是自己开心最重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