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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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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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状似无意地瞟向铃屋，“后来我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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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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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过去划上句号的那一瞬，我忽然产生了奇异的感受，仿佛飘浮在湖面中央，没有疼痛，没有空虚，只有无尽的平和与宁静。就好像雨停下后，湖面仍旧平滑如镜，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些出现过的波纹或者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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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屋无声地聆听我阐述自己的经历，但在我说完最后几个字时，面前这张总是从心所欲，充斥锐气，鬼马灵动的面庞上却流露出一股空荡的迷惘。就像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看向挂在树枝上被开膛破肚的小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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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子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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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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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出了一口浊气，坦然地承认，“我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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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擅长建立亲密的关系，甚至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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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习惯近距离的接触，即便成为恋人我也不一定会主动与你牵手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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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喜欢也没有那么多，它不够浓烈，如果铃屋你对我的喜欢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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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手停留在发顶，然后又骤然下降了高度，停留在自己的胸口，“那么，我的喜欢可能只有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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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的喜欢也不够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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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于心底的喜爱是混浊的，它疏离且冷漠，敏感又自卑，虚伪而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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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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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他也可以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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