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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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送给我一个可爱的猫咪抱枕，教会了我日常用语，行为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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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是晦涩难懂的，我努力适应人类社会的规则，凉子只教我规则，却从不告知那些规则背后的深层原因，她轻柔地捧着我的双颊，蔚蓝色的眼睛里好似弥漫着一望无际的海洋。她说：一定要自己想才可以。思考、思考、再思考，直到领会到自身的无知与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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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足够信任她，因而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强迫自己跟上整个社会的节奏，为了以后能够与凉子一起好好生活，进入学院后我更是疯狂地吸收一切所能汲取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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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出的所有对未来的构建里都包含着有栖川凉子这个人，我也说过很多遍我的理想是和她在一起平静地生活。当然，理性告诉我梦想成真的可能性不大，我仍旧认为至少我们会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联系，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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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我从未设想过失去她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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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最终还是妥协了，不再追寻具体的答案，而是封存记忆，假装隔阂从未发生一样，混浊繁复的心境终是如曝晒的胶卷，逐渐变得清淡透明，在邮件里开始与她叙述近期发生的，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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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子对于我第一封邮件里，将重点放在最后一句话才说的吊人胃口行为做出数次重大谴责，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发展到什么程度，白底黑字的邮件后是燃烧的熊熊八卦之心以及浓烈的好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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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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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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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是我身边第三个知晓我恋情的人了。第一个是小林，第二个则是我的喰种学与库因克制作的导师——地行甲乙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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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某一天早晨巡查到我负责的细胞培养皿时，冷不丁地朝我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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