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害怕铃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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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啦。”她说,“就感觉你的人生字典里似乎没有害怕这两个字,无论是面对面目全非喰种尸体,还是今天那几个精神亢奋、拿着库因克在营地里乱砍的搜查官,又或者是这所谓的礼物,有栖川你都太过平静了。并不是早有心理建设的那种平静,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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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地顿了顿,“更像是你什么都不在乎的那一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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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疲惫,便干脆坐在了地上,坐在了那一摊污血之中。她看我的神情中似乎带着一丝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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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立刻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简易仪器的针头从尸块中拔出来。盯着擦有鲜血的针管,胃部泛出的有劳累过度的反胃感,有对尸体凄惨情状的不解与同情,也有收到恋人礼物的喜悦......是奇怪,潜意识里不存在任何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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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这对于我来说,更像一条定理。”我谨慎地回答,“喰种以人类为食物,人类为了生存而剿灭喰种,过程中会产生不可避免的血腥、暴力、死亡,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是这样的,虽然不认可,但是我们不得不接受它。”\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