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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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咀嚼了一下这个词汇，“怎么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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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说的话，抽空去医院看一看吧，那里是生与死的最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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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一双蔚蓝色的眼睛，“我曾经的监护人是一位医生。记忆里的她为费尽心力抢救多时的患者逝去而流泪，为家人无力支付费用而选择死亡的老人而愤怒，为被喰种残杀全家最终选择了结自身的孩子而号啕大哭，但是无一例外，无论她前一天如何痛苦，如何心力憔悴，第二天都会恢复到最初的模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永远会有下一个病人，她必须习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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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不理解她的意思是什么，直到我因为手术而住入了重症监护室。”提取器的针头在月光下折射白银的色彩，我晃了晃，防止里面的血液太早分层，“附近床位的人来来去去。有一次同间的凌晨在一小时内走了三个，医生护士忙得不可开交却一个人也没有救下......这么想的话，好像从那时候起，我对于死亡就鲜少恐惧。也许见过了足够多的死亡时，人会习惯死亡。至少我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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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讶异地瞪大了一瞬，呆愣地说：“你的生活经历有些丰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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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这其实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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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倘若还想要克服对血腥暴力场景的恐惧的话，还可以去看外科手术录像带，一般来说，等到能够一遍看一遍吃饭的程度就差不多了。如果是与喰种有关的，我下次可以转述什造......铃屋的详细搜查描述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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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子就经常就着手术带津津有味地下饭，我则偶尔在未关合的狭小门缝里看过几眼，成功奠定了我从小到大对人体部位的较高承受能力；铃屋关于如何杀死喰种的讲故事能力则是格外高超，属于是改编一下可以去报纸上投稿恐怖故事会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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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说完这些建议后，小林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先前那么焦虑，而是载满了敬佩的情感，以及一丝丝温和的同情。她环着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轻柔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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