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斜的xiii发夹,口中吐出了与当年几乎一样的句子,只是意味似乎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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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再来一次吗?”
好像他一摆出这种乖顺无辜,富有恳求意味的目光,我总会不自觉地败下阵来。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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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发后的铃屋安安静静地养病、康复训练、去病房探望昏迷的特等,几乎在病房食堂两点一线。偶尔觉得无聊,便与与休假的我一齐下楼走两圈。
这段日子有那么一点点像是回到了学院里的时光,闲暇无事,远离一线斗争,大多都是充斥着和煦微风、温暖薄阳的平静时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