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于是罕见地露出看西洋景的神情打量了一下祝翾:“难道你还真在这方面有点灵光?”
“我哪能只是脑子灵光,我还勤学苦练,大母你是看着我天天早起看书练字的,我多坐得住。种瓜得瓜,我要这样还不能拿个甲,那才邪门呢。”祝翾甚至开始自我总结她得甲的原因。
孙老太点点头,说:“看来上学也就跟种庄稼一个道理,天天去锄草好好养护的,庄稼怎么也荒不了……”说着她看了看祝棠,祝棠被她眼神刺到,有些慌,还在那问:“大母,你看我做甚?”
“一看你就是不好好上学的,你去上学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拿个甲哄哄我?连你妹妹都不如!”孙老太骂道。
祝棠垂着头,心里郁闷,他不爱上学咋了,谁正经爱上学了,祝翾这种才是异类,六岁的孩子几个坐得住看书的?
孙老太骂完祝棠,又刺谦虚不下去的祝翾:“你也别太得意洋洋,不就考个甲,飘得跟考了状元一样!”
然后又拿祝翾给祝棣打鸡血:“棣哥儿,你多学你二姊,以后也给我好好坐住了,咱家就靠你出息了,丫头拿个甲也不成大用。”
还小的祝棣一脸茫然,祝翾心里则非常不忿,孙老太的破嘴一席话让三个孩子都不满意。
中秋这天,孙老太起了大早,打扫了明间,然后把自己三个儿子的牌位擦得干干净净、油光可鉴。
早起头香供奉了太阴和嫦娥,又供奉了土地神,求着保佑秋收丰成。
供奉完了正神,还有文昌帝君这一类神仙,给文昌帝君烧香的时候,孙老太跟做鬼一样左右看了看,确保左右没有人之后,又多给文昌帝君烧了一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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