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个贼,捉了个人质;要引虎出穴,也非难事。
也许平时的邵馨玉不正经惯了,挽朱可一点也不卖他的帐。
他一刑求,她倒大义凛然、毫不畏惧生死,一反女子怕疼、怕死的形象,这点反倒让邵馨玉心生赞叹。
“师爷,你看这事——”
“大人,何不押她出衙门,以引胡不归出面营救?”师爷董信庸献出他的一百零一计。
“押她出衙?当街吗?”
“对!当街。”
鲜少人知邵馨玉不单是文状元,也是武功顶尖的高手。除了当今圣上之外,也就只有他的师父及挚友知道了。
“好!明日午时,拖出去——”
他这么一激动,师爷吓得一身冷汗“大人,万万不可呀!”师爷双手颤抖地谏言。
怪了?明明是你自个说要当街钩饵,怎么这会又反对了?
“师爷,我是说拖出去——当饵,有何不对吗?”他这么一转,董师爷才将那把冷汗捏掉。
幸好、幸好!否则挽朱姑娘若遭斩首,这咏蝶阁台柱不缺一脚才怪!那宛阳县的课税也将减少不少。
“没大人说的是!是小人耳背了,听糊涂了!”
邵馨玉知道,他在别人眼中是个昏官;不过,他并不在乎外界的看法,因为他只注重破案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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