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思一会,又问:“来自何方?又如何称呼?”
轻云尊他好歹是个宛阳县县令,也不瞒他,将所知的一五一十全说了。“那位公子来自淮州,自称姓归,到于名嘛!就不得而知了。挽朱称他归爷,要不就是归七郎。”
见轻云老实,邵馨玉也不再为难她,拿了几锭银两打发她走。
“没事了,大姐,您下去了。”
“谢邵爷!贪财、贪财!”轻云开开心心地将银两往怀中一塞,又恭恭敬敬地向他告辞。
邵馨玉突然起身,一只画扇左右摇晃,自在又洒脱地没入人群中。
众杂人群中,行动也较方便,他随即进入离垢的房内邵馨玉一进门,离垢便支开侍婢离去。
“你怎么来了?等不及了是吗?”离垢长得面如满月犹白,眼似秋水还青,那性子更是比水还柔。她对邵馨玉是百依百顺的,只要他说一,她绝无二字出口,这中间,全为一个“爱”字驱使。
“挽朱你熟不熟?”
他坐在床边,目视著她上妆,离垢由铜镜看向他——“为何问她?”她质疑了。
“她与一名姓胡的来历不名男子交往深吗?”
原来他是来办案的,离垢暂且放心,她还以为他又另寻目标了。
“我和挽朱不怎么熟,而且她最近的恩客也不姓胡,好似姓归的。那个归爷好似来自南方,听他的口音,并不像此地调调。”离垢打七岁就进咏蝶阁,轻云见她资质超凡,面貌又具花柳之姿,便极力裁培她诗文笔札、水墨丹青、丝绣画扇,故年仅十四,已成了咏蝶阁当红的花魁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