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她收回的刹那,她还是不忘说句重话:“下一回可别让我再瞧见你。噢,对了,我忘了郑重告诉你,这种鱼目混珠的事别再用在我身上了。”优雅地转个身,丢下错愕的他迳自摸摸口袋中的人工钻变卖了它吧。这个念头促使她刻不容缓地找了家银楼折换现金。
嘿这般势利,大概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吧?
“好,不谈张先生,至少那痴情学生也不赖吧?”惠凤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起那痴情学生,可让她更大呼吃不消了。
“想在我身上捞油水,叫他去死吧!”惠凤为他找理由:“好歹你也可怜他是个穷学生,要读书又要工作的;而你则是大把银子出入的人,何不施舍些给他,当积阴德也不差。”
采凝不服气地反驳:“供钱之外,还要有额外的服务,我头壳控固力秀逗啦?
你才不知他的过分咧,要我出资他出劳力——”
“出劳力总比死待在家还好,你还嫌?做人呀,别这么苛求,要不然的话——”
“要不然怎样?”采凝翘起二郎腿,一副悠哉相,她才不信她的作法会遭天谴呢。
惠凤看在眼底的他是个忠厚又君子的水少年,因此她当然不信他胆敢做出超过分、且又合乎时下流行趋势的y世代行径。
“轻者受天谴,重者嘛——”
“你呀,真是眼珠子没带出来。”
“怎么说?”莫非她会看错人?
采凝搁下翘得老高的玉腿,正色地问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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