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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穿了也行,总比现在这样怕婆婆问东问西的,压力可不小。
“你认为我还能冒充多久?半年?一年?”
汉民越发觉得他在替自己惹麻烦,好好的单身生活不过,偏偏招来她合伙骗人,如今却搞得鸡犬不宁。虽说不是没有好处的时候,但毕竟是苦多于乐。
“那拆伙算了。”
他无心的一句话。却引来采凝大大的不悦。她将原因归咎于——他害她丢了不少工作,而且她的雄心壮志也因为待在这个环境而大大地锐减。人真不能有片刻的松懈,一懒下来,壮志全化成一声屁。
“这怎么可以?你在说笑呀?”
说笑?他才没咧,说气倒是有几分。
“之前你不也说啦,只是撑个三个月、半年便可说再见,当初我也同意你的说法。反正全是假的,再玩下去也没意思,不如就此了结,好让你早早走你的阳关道,我则过我的独木桥。”
过分、过分!啪啦一声,木梳被用力地、狠狠地甩到妆台上。
“不玩也好,工资算一算,我马上走人。”气归气,钱还是得领。至于他有什么想法,她才懒得揣测咧。
汉民马上起身,自裤袋中取出一叠大钞。“喏,拿了好走人。”
他原可以给钱给得有风度点,甚至是送她回去也无妨;但是,她实在太爱钱了,张口闭口都是钱,让他看了就有气。他这辈子就没瞧过以金钱挂帅挂得如此彻底的女人。
采凝也不示弱,当场清点起钞票:“十二、十三四十”她不光点钞,还大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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