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一脸的尴尬。
“你也睡不足眠,不如我们再回床上补眠。”
说这什么话?她是个即将下堂的妻子,怎么可以——再续前缘?不可能,昨夜他已经敞开来说白了,他们已经宣告over!
“不行啦,你今天得看诊。”
“我可以调翠美来取消预约的患者。”
她摇摇头。“汉民,这是很荒唐的决定,你不可以这样。”
他再也顾不得形象了。“你可以别走吗?”
“不行,我非走不可。”
她的话直接地伤害到他男性的自尊。他都低下头来了,她竟还这么干脆地拒绝他。
转过身,悄悄地步回房去;当门合上的刹那,也代表了他们之间的模拟——失败。
准备好早餐,她悄悄地收拾衣物;除了卧房内的未拿,其余的她全带走。
就这样,她结束了她可怜又短暂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