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自以为是。四月的眼睛永远高高地抬起,仰望着属于她一个人的梦想天空,她看不见身旁的景象,也看不见他。
再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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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工作!
女人用工:作来麻痹失恋,男人借酒消愁。偏偏冀楝的酒量好得惊人,不想浪费兜里的钞票,也不忍心把同事、朋友全部灌醉。他干脆做头勤奋的老黄牛,录完节目就去替同事的班,一直做到凌晨。
站在公寓楼下,他提心吊胆地向第七层望去,生怕出了电梯正好看到四月正在跟其他男人深情地拥吻。理智告诉他要伸展双臂,深呼吸,然后目不斜视地走进自己家。可是在感情上,他还是很想伸出拳头揍扁那个男人的脸。
大学期间,除了做笔记小弟、图书管理员和接受专业的囊言训练,他惟一用于放松心情的兴趣爱好就是散打。没有跆拳道、空手道那么多的花哨,传统功夫没有别的好处,就是狠!打起人来狠!也“狠”管用!
捏紧拳头,他步步为营,随时准备向那个倒霉的男人出击。他连理由都想好了,以为对方是色狼,胆敢骚扰电视台同事。于是乎,他名正言顺以小人之名行英雄之实,揍他个破相加心理脆弱。
冀楝活了二十三岁,头一遭发现原来他做阴险、狠毒的小人很有天赋。
电梯“当”的一声,就像拳击场的比赛铃打响。冀楝松松肩膀,揉揉手臂各个关节处,做好战斗准备。
那是那是四月的脚,她的脚怎么会出现在走廊亡?难道真的有奸夫呃!是情夫!他再上前两步,却看见四月蜷缩成一团,歪在他家门口。走廊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显得唇角苍白无力,她在这里待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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