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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心想,反正她是走定了,也不想破坏临走之夜的气氛;她要格外珍惜这最后的一夜才好。
“你跟著我觉得委屈吗?”
“不会。”
“不会?那你为什么要走?”他在商场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的频频动作他怎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哪有!我有说过吗?”她对他敏锐的察觉有点讶异。
“你是没说过,不过这是什么?”他拿出一张纸。
咦!那不是医院的诊断书吗?怎么会在他的手里,莫非他已知她──她想拿过手来,他可不!
“还有,这又是什么?”他抖了抖手中一张银行提款单。
“他们通知你?”
“不是通知我,而是我事先有叮咛他们留意你的行动,我不相信你是个嗜钱的女人,所以只好卑鄙一点。”她是什么人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在一起这么久了,她的性子他会不知道?她一开口要钱,他已有警觉,加上他又与这妇科医生是同学,这么一套一查,事情立刻就水落石出了。
“你全知道了,那我该怎么做?”她以为他会要她拿掉孩子,故有点“你要如何随便你”的率性。
“你认为我会要你怎么做?”
“我不知道。”
“枉费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还不知我的性子?”
“你又不在乎我的感受,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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